樱花飘落至玉簪叶片上,云居山南,而白色菊花很素雅,安住在净瓶里。一切都在应该在的地方,自然原本出色。那年的那天,风没有起,我和熟悉的姐姐说着告别的话,为离别和不久以后的再也不见。
生死是最不可测的事,如何胚胎,如何芽苗,如何植株,如何落叶,如何盛放,如何因果,如何死亡。姐姐边和我说着要好好的呀,像花一样美好,边兀自走向暗影,消失不见。三岁的我躲在泥泞的地方看蚂蚁搬运泥巴,乌梢蛇也蜿蜒着扭来扭去离开再也见不到踪影。
四岁好不好?姐姐,等我长到四岁,我就能记得更多小时候。蚂蚁忙忙碌碌,风呜咽着,并不回答。
许多年过去,我还是很想她。我总在心里祈求姐姐,等我长到四岁呀,等我记得更多模样呀。可是并没有。我三岁时,她就如同花一样消失,空余我,云居在山南。


